符爷爷轻哼，“深更半夜，你想起这个来了？”

“你才是程太太，为什么不把她推开？”

他完全没有防备。

她微微一笑，很给面子的放下了杯子。

他也抬起头来看她，两人的脸近在咫尺，他身上的味道瞬间涌入她的呼吸。

“你和季森卓想要收购的公司。”他的语调瞬间就冷下来。

唐农走过来想看看颜雪薇的情况，秘书站起来，她一把拽住唐农的袖子，将他拉了出去。

符媛儿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将俏脸低下了。

这样的想法刚在她脑子里打转，她的手已经伸出，替他将眼镜摘了下来。

这一阵剧痛似乎一直都没消褪。

程奕鸣跟着她身后，一边走一边说，“你了解过子吟和她姐姐究竟是什么人？有时候人太善良，伤害的只会是自己。”

“你别看我，我没有杀人的嗜好。”程奕鸣冷笑，一语将她的心思点破。

“他们会不会喝多啊？”另一个太太加入了两人的谈话，忧心的往饭桌上看了一眼。

“好了，你先回去吧。”唐农说道。

“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也让自己快乐？”符妈妈反问，“你对季森卓的爱，既不能让他快乐，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你为什么还要坚持？”

车里很安静，程子同也能将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