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衬得她肌肤胜雪,笑靥如花。 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趿着棉拖鞋,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除了他住在这栋楼,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苏简安一秒反应过来,彻底语无伦次了:“你你你……我,我真的没事了!不信你看” 最好是每天都想,像他刚刚去美国的时候,十岁的她每天都想他一样。
陆薄言看了看她扔进来的两件,又看了看苏简安,视线下移到她的胸口处,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走出房间。 其实,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回房间去躺着。
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苏简安还没有回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陆薄言,“以后不让我吃了?”
她突然朝着苏简安扬起了手。 陆薄言的眸底不可察觉地掠过一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