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风,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司爷爷问,将司俊风的思绪拉回来。
片刻,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祁雪纯走出来。
“你想你的,我亲我的。”
但他越是这样想,神智就越清醒。
祁雪纯暗中松了一口气。
她在A市读的大学,很长时间没回来了。
他坐着思索了一会儿,管家忽然打来电话,这个管家姓腾,是新房的管家。
助理领命而去,又被他叫住,“是时候叫他过来了。”他眼里透出的冷光叫人不寒而栗。
“你将刀放在衣服里,走进欧老的书房,欧老好心询问你的学业,一心劝你走正道,没想到你竟然跟他索要财物!”
“他……”程申儿愣了。
“你哥说得没错,”祁父在沙发上坐下来,手指夹着一支雪茄,“我们祁家十八代祖宗,都要感谢你终于还是屈尊降贵和司俊风结婚了。”
“白队,我们真没想到美华还能找着这么一个男人。”阿斯抓了抓后脑勺。
话已经说开,莫子楠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了,他点头,“我担心你们知道后把我赶出家门,再也不认我……”
“既然这样,你倒是说说,他为什么非要跟我结婚?”祁雪纯问,还想听一听她能说出多幼稚的话。
“你害了吗?”律师认真的问。门外角落,程申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禁流下眼泪。
“既然这样,我先相信你一次,不过你记住,我的脾气不太好。”说完,司俊风起身离去。“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如果真着急结婚呢,娶她比娶我好多了,至少她喜欢你。”
她慢悠悠走下楼,对他们视而不见,坐下来吃早餐。司俊风:……
祁雪纯猛然清醒,睁大双眼。她们只是见祁雪纯一个人,势单力薄好欺负。而且现在是月黑风高夜,摄像头也照不到这里,如果可以趁机将祁雪纯抓走的话……
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置身一间不像酒店的陌生房间,从房间里冷色调且简约的风格来看,这是一个男人的卧室……也许,滑雪时的痛快,冰天雪地的宽阔视野,能让她的心情缓和一些。
“司俊风你来干嘛?”她问。保安深深佩服,那么大一个口子,流那么多血,司太太竟然没吭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