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对许佑宁这个反应还算满意,扬了扬唇角,出门。
他突然想起什么,问:“那个小孩还有没有说别的?”如果有机会,沐沐应该还会透露唐玉兰的位置。当然,前提是他知道唐玉兰在哪里。
穆司爵看着许佑宁,说:“看你。”
可是穆司爵半句疑问都没有,叫她怎么说?
梦境的最后,许佑宁感受到一种撕裂的疼痛,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刀,把她的人生劈得四分五裂。
穆司爵挂了电话,周边的气压瞬间低得让人呼吸不过来。
“等等。”穆司爵叫住宋季青,“我在越川的医生名单上,看见叶落的名字。”
穆司爵就好像知道一样,等到这阵风暴停了才重新出声,问道:“你的意思是,真正影响胎教的人是我?”
许佑宁眼睛一热,有什么要夺眶而出,她慌忙闭上眼睛,同样用地抱住沐沐。
等他查出来,有许佑宁那个死丫头好受的!
昨天晚上,许佑宁对他那种发自心底的抗拒,他历历在目。
穆司爵的手下忍不住虎躯一震。
“不用打了。”沈越川说,“刚刚警卫告诉我,穆七已经回来了,估计是在会所处理事情。”
许佑宁在一旁看着,突然想起什么,说:“小夕,你现在可以问简安了。”
如果她真的恨穆司爵,那么,和穆司爵那些亲密的记忆,对她来说就是耻辱。
穆司爵蹙了蹙眉:“你梦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