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未来该怎么办,她还没有想清楚。
接触过不少瘾君子的尸体,隐隐约约的,苏简安已经想到什么了。
陆薄言果然不悦的蹙起了眉:“去几天?”
“陆薄言!”苏简安低吼一声,鱼死网破的打断陆薄言,“你要是敢动少恺一下,我立刻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没关系。”洛小夕摆摆手,“我去找个餐厅随便吃一点也行。”
“什么事?”对上陆薄言灼灼的目光,苏简安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说了两个字,陆薄言的的声音和脚步突然一起顿住。
陆薄言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似笑非笑,“省水,省时间。”
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钻进了她的骨髓里,她紧握双拳,想要把某种渴|望挤出体|内,却愈加痛苦,身上似乎有千万个伤口藏在皮下,只有凿开身体才能找到,才能缓解这种痛苦。
……
他身上暖暖的,苏简安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我会尽快回来的。”
苏亦承是骗她的吧?
这个晚上,陆薄言睡得并不安稳,似乎整晚都半梦半醒,有什么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口,睡梦中他一度窒息。
第二天,大年初一。
……
蒋雪丽继续赔着笑脸,“是这样的,简安,阿姨想占用你十分钟的时间,就是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聊聊。”说完看了陆薄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