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青对上穆司爵的视线,从穆司爵的眸底看到了……祈求。
“阿光……”许佑宁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但还是问,“穆司爵……本来可以不用下来的,对吗?”
“噗哧”
他忍住狠狠戳一下穆司爵伤口的冲动,问道:“你打算如实告诉许佑宁,还是瞒着她?”
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捂着自己,还是应该去捂穆司爵了……
老人听完萧芸芸的话,如释重负似的,平静而又安详地闭上眼睛,离开这个世界,进入永眠。
这个愿望,也不例外。
唐玉兰笑得更加落落大方了,说:“薄言现在告诉你,或者以后我不经意间告诉你,都是一样的,我不介意。”
时间就在许佑宁的等待中慢慢流逝,直到中午十二点多,敲门响起来。
许佑宁沉吟了片刻,说:“其实仔细想想,我算是幸运的。”
小西遇似乎也很着急下楼,唐玉兰话音刚落,他就拉了拉陆薄言的手,拖着陆薄言往楼梯口走。
他不愿意承认,病情已经更加严重地影响到许佑宁的知觉和反应。
为什么偏偏是许佑宁要去体会这种感觉?
不可否认,这一刻,许佑宁心里是甜的。
“不是。”穆司爵递给许佑宁一份薄薄的文件,“看看能不能看懂。”
“……”许佑宁实在跟不上穆司爵的逻辑,不解的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