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理智尚存，趁声音还没发生变化，沈越川压抑着问：“怎么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感情。

“教授，你的付出我们很感谢，所以我们会向你支付丰厚的报酬。我们唯一的条件是，你需要签署一份保密协议。保密的内容包括你为谁会诊，会诊的结果，以及患儿的病情等等。”

“当然！”萧芸芸毫不掩饰她的崇拜和欣赏，“徐医生的人品和医德一样好，这不是我说的，是我们医院所有的医生护士和患者说的！而且我已经跟你说过了！”

“乖。”

许佑宁这种受过残酷训练的人，不太可能因为沈越川出现就轻易的走神。

“今天下午六点钟，萧芸芸在医院的药房拿了一瓶安眠药。”对方说，“其实，苏女士公开你的身世没几天，她就已经拿过一瓶了。但她跟药房的药师说，是顺便帮朋友拿的，我也就没怎么在意。今天又看见她拿，我留了个心眼，调查了一下，发现她根本没有朋友需要安眠药。”

每一个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都是坠落凡间的天使。

也许是知道昨天晚上吵到爸爸妈妈了，两个小家伙迟迟不见醒，反倒是陆薄言先醒了过来。

吃完东西，萧芸芸回房间去复习，可是一直到接到苏韵锦的电话，她的专业书都没有翻页。

因为一旦开口，给萧芸芸带来伤害就是无法避免的。

“别乱来。”萧芸芸说，“这么好的女孩子，我不忍心。”

萧芸芸第一次见到沈越川这么冷血的样子，睫毛颤了颤：“第、第一种吧。这种人……虽然该死，但是……还是交给警察处理比较好……”

提起医学界的权威专家，不管是不是心外科这个领域的，萧芸芸的眼底总是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看着空荡荡的车道，萧芸芸突然觉得无助，前所未有的无助。

陆薄言看着小西遇笑了笑，抬起头扫了众人一圈：“谁拍视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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