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将顾淼送上了警局的车，往这边瞟了一眼。

“我……”楚童又想瞎说，但高寒的眼神比徐东烈更可怕……

“芸芸，你有什么顾虑吗？”许佑宁察觉她脸色不对。

是没有，只是找个借口把高寒支开而已。

她不能在他面前泄露一丁点儿，她已经恢复记忆的事实。

他紧盯高寒，丝毫不恐惧高寒满身的冷寒之气，“我敢肯定，残留记忆的闪影每在她脑海中出现一次，她的痛苦就会增多一分，时间也会持续增加，直到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选择自残或者自杀。”

他真觉得陆薄言挺烦人的，没事各待各家就行了，聚什么聚！

说到这个，即便对方是科学家，冯璐璐也要反驳了。

高寒，其实……其实……我……

陆薄言眸光一沉，刚刚偃下的火苗迅速又窜了上来。

高寒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先响起。

“你明白了也好，至少以后你不会再为这些反反复复的记忆感到困惑。”李维凯安慰她。

“你头痛的时候，脑子里是什么感觉？”他继续问。

“叩叩！”高寒的同事敲响车窗。

高寒闷哼一声：“我为我女朋友看。”

他已经在门口等很久了，从没想过走开，因为到点必须给冯璐璐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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