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在哪里？”她又问了一次，同时心里打定主意，不管这个东西在哪里，她都要弄到手，交给程子同。牧野收回目光，他靠在床头，脑子里盘算着什么。

转眼到了第二天清晨。符媛儿就等着他这句话了，“汪老板说得好，在场的各位都可以做一个见证。”

他的复仇，就是要将程家最在意的东西拿走，让他们也尝一尝，她曾经独自忍受的一切。气氛陷入了些许尴尬之中。

季森卓不知道该怎么劝慰。然后，他们一群人就到了这里。

其实活着的难处她见过很多，也有很多人和程子同吃着同样的苦，但得到的却不比他多。不管怎么样，慕容珏的事情不能掉以轻心，这次她没得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老大，”走进派出所后，实习生问正装姐，“她们已经采访过了，我们还需要采访吗？”微风中，灯光下，他的眼眸忽明忽暗，她仿佛看到了里面的东西，但仿佛又迷失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