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程奕鸣猜测，“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

“我为什么要买你的股份？”程皓玟好笑，“就算我想买，我也得有钱不是。”

“实话跟你们说，我身上有定位系统，”她继续说道，“我是警察，正在办案，和同事之间是有联络的，不出十分钟，他们就会追上来。”

因为是案发现场，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

“快……快阻止他……”白雨大喊，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她敷衍的笑笑，大步朝海边跑开了。

严妍越听越头大，“程奕鸣你真是什么事都敢干啊，如果这件事被白唐知道了，会不会说你是骗警察。”

“原来如此。”白唐点头，“其实开了也没用，当时程家停电，什么也拍不下来。”

时间到达八点半，距离婚礼还有半小时。

“今天感觉怎么样？”程奕鸣从后环住她，大掌落在她的小腹上。

“袁子欣的口供里，她在书房里曾经被人袭击晕倒，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手里拿刀。”

一个计划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她压低声音说了一遍。

今天更美。

“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唐说道，“你说的越清楚详细，对你自己越有利。”

祁雪纯静静听着，听到紧张和伤心处，她也不由上前，轻轻抱住严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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