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不置可否,有些茫然的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心软还是什么,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让一个老人跟着做错事的人遭殃。” 陆薄言拿过平板电脑,一边打开邮箱查阅邮件,一边问:“在想什么?”
穆司爵听不出许佑宁想要表达什么,只好问:“所以呢?” 从陆薄言宣布沈越川回归、沈越川接受完采访开始,来给他敬酒的人就没有停过。
半个小时后,下午茶送到,秘书和助理办公室全都是咖啡和点心的香气。 尽管这样,穆司爵还是很快察觉到许佑宁,看向她:“怎么了?”
“我们公司允许员工迟到,老板更没问题。”陆薄言的气息暧昧地在苏简安身上游移,“昨天晚上,还满意吗?” 很快地,太阳沉下去,暮色开始浮出来。
“薄言,”苏简安轻声问,“你还好吗?” 许佑宁把手机扔进包里,脑袋歪到沈越川的肩膀上,然后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