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Candy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洛小夕一圈,“刚刚我还以为你会发脾气。”
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你不介意吗?”
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问她怎么了,她哭着脸说:“我毁容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唉……”沈越川摇摇头,叹着气挥了一杆。
她不满的脱了围裙:“徐伯,你叫人把菜端出去,我回房间一下。”
然后,他的东西一件一件的从他的房间搬过来,先是牙刷毛巾之类的日常用品,然后是剃须刀和剃须水之类的,再然后就是衣服了。
那天晚上他走得那么决绝,第二天的电话挂得毫不留恋,她已经认定苏亦承不要她了,他现在说的、做的,又是想告诉她什么?
“挺好的。”江少恺边换鞋边说。
明天就去找她,把他隐瞒的每一件事都告诉她。
在她出院的前天,江少恺特地挑了个陆薄言不在的时间来医院看她,带来了一束苏简安平时很喜欢买来放在家里的洋桔梗。
她突然回过头,毫不犹豫的扑过去吻上了陆薄言,双手把陆薄言抱得死紧,像很害怕被他推开。
秦魏愕然看着洛小夕,又看了看苏亦承,他们身后的卧室开着门,可以看见大床凌乱得不成样子,还有几个靠枕掉在了地上。
他穿着昨天的衣服,睡了一觉明显有些凌乱了,头发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精心打理得不出一点错,下眼睑上一抹淡淡的青色,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
无助之下,她只想起了陆薄言,于是不停的叫他的名字。
洛小夕挣扎起来,苏亦承倒是悠悠闲闲的:“我真的在做梦?”(未完待续)
按理说,看见康瑞城后,他应该把康瑞城当成对手。面对对手,陆薄言绝不会是这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