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也由着她:“那你等我回来。”
苏亦承假装是自己神经紧张,松了口气,也不开客厅的灯,就这么往沙发那边走去,刚坐下,身边果然有了动静。
只是这么一看,她还真的不像那种人。
他挑了挑眉梢:“输得只剩这么点了?”
替陆薄言和苏简安操办婚礼,她已经想了很多年了。
电视柜上的小电子钟显示22:27。
“玉兰姐,”客厅里传来庞太太的声音,“一家人在门口聊什么呢,让简安和薄言进来啊。”
苏简安出来时只有一个男人站在洗手盆前,单手撑在盥洗台上,她本不想理会,却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流血,而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苏亦承放下刀叉:“小夕,我和她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这位是陆先生和陆太太。”台长笑着交代保安,“以后他们来,你们可不能再拦了。”
陆薄言握了握苏简安的手:“没事了。”
“其实哪里需要去问谁啊,”洛小夕语气轻松,半开玩笑半自嘲的说,“不过是因为苏亦承没那么喜欢我而已。”
还在做现场尸检的苏简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康瑞城盯上了,告诉刑队的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今天凌晨的两点到四点之间,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另外又交代了致命伤和凶器。
末了,她懊悔的咬唇:“如果知道他这么变|态的话,我不会帮他的!”
洛小夕难得言听计从,打开两个行李箱归置物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