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让她想到了男朋友……那些突然没有的人，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

她立即转头，司俊风的手指在她手机上划来划去，竟然在做删除……

祁雪纯举起手中的一纸报告，“这是医生给你做的体检报告，需要我念给你听？”

她都不愿意。

有些事情，说不了那么明显，但就是那么回事。

“警官，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没有一技之长，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保安继续鸣冤，“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用赝品换了真品，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

吴瑞安站在窗前，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表情，只是他暗中用手支撑着窗台，才能勉强站住了。

“你刚才想说什么？程奕鸣不让你说的话是什么？”严妍开门见山的问。

检举揭发信这么写，别人一看就知道发信人是谁了。

“雪纯，你在家里从来不干这些事吧。”严妍有点不好意思。

“就是……不想去。”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躲避，转而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众人微愣，他们刚才是对袁子欣有些惋惜……祁雪纯也一直没搭腔。

“按市场价，一次付清。”

早餐还挺丰盛，蔬菜沙拉很新鲜，小馄饨冒着热气，三明治里夹着芝士和鸡蛋。

“你这个傻子，”袁子欣跺脚，“你不是亲眼见到的吗，她和白队在杂物间里……”

程奕鸣思索片刻，拿出电话吩咐助理：“想办法将门外的记者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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