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蹙了蹙眉,叫了穆司爵一声:“司爵?” 她唯一的选择是,抓紧时间搜集康瑞城的罪证,寄给穆司爵,让穆司爵知道她回到康瑞城身边的真正目的。
许佑宁深吸了口气,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问:“穆司爵,你究竟想干什么?” 怎么可能呢,威胁要她命的时候,穆司爵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杀气和狠劲,不像是对她有兴趣,更像对她这条命兴趣十足。
许佑宁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安慰穆司爵。 穆司爵勾起唇角,突然钳住许佑宁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在我面前的时候,只有我能杀你。许佑宁,你还没尝遍我承受过的痛苦,所以,你还不能死。”
许佑宁伸了个懒腰:“正好我也困了。” 洛小夕一边逗着相宜,一边问许佑宁:“你们家穆老大走了?”
为情所困,大概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穆司爵拿回手机,说:“我知道这对唐阿姨有多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