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谈及的大多是金融经济方面的事情。但很明显,大家最关注的,是他和苏简安私生活。 在急诊室里躺了一个多小时,苏简安却感觉好像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整个人深深陷入强烈的不安中,像即将要溺水而亡的人。
“小夕,最疼你的人是你爸爸。你要相信,不管他要求你什么,哪怕在你看来是无理取闹也好,你爸爸都是为了你好。”洛妈妈语重心长,“你赌气不跟他说话,最难过的人其实是他。” 陆薄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上诉的材料准备得怎么样了?”
“……”韩若曦瞪大眼睛看着陆薄言,半晌说不出话来。 陆薄言这一去,面对的,不再是原来风光无限的陆氏。
洛小夕一大早就爬起来,目的地是厨房。 “就和结婚前一样,偶尔出一次门,大多数时候呆在家里看点东西。过两天有时间,我让她去看您。”顿了顿,苏亦承才问,“薄言怎么样?”
他们挽着手,只是礼节性的,看不出有多亲昵,但两人之间那股子暧|昧,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小夕,你有没有看见我那条蓝色的领带?”早上偶尔起晚了,他也会抓狂的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