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唯独无法从陆薄言的脑海消失。 到了警察局,陆薄言被带走配合调查,沈越川让钱叔把他送去公司。
这时,一辆轿车停在两人跟前,年轻的男子下来打开车门:“陆先生,陆太太,请上车。三十分钟后我们就能到达波尔多机场。” 说到最后,陆薄言只是不停的道歉。
苏简安抬了抬挂着点滴的右手,笑着说:“已经换到这只手来了,没有影响。” 被这样轻蔑的拆穿,电话那头的萧芸芸早就气得脸都扭曲了,但想了想,又淡定了:“羡慕我年轻啊?大叔!”说完才狠狠的挂了电话。
刚才的愤懑羞赧如数消失,酸涩和愧疚铺天盖地而来,铺满苏简安的心脏。 “苏简安在哪里?!”陆薄言打断护士,阴鸷的目光让护士禁不住的胆寒,忙忙替他查,很快就查出来,“她约了人流手术,现在应该正在3号手术室。”
闫队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恰好苏简安从实验室出来,他示意愣头青们看苏简安的手。 他目光如炬:“连续几天挂点滴,为什么不叫医生换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