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总……”程子同有心打断他的话。程子同顺势搂住她，习惯性的低头，在她的发顶映下深深一吻，“知道就好。”

电脑，装着没瞧见。“咳……咳咳……”她差点被口水呛到。

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双眼紧闭，东倒西歪。“本来就没必要装，”严妍无所谓的耸肩，“你和程奕鸣不是一个父母，你们注定感情不会好。”

“也许是因为良知，也许是害怕，也许于父想要卸磨杀驴。”季森卓猜测。程子同说过的，小泉还是他的人。

音乐声再度响起，伴随着DJ的声音：“大家一起喊，严妍，严妍！”当年符爷爷对管家的信任，谁人不知。

“程……程子同？”“后来你保护妈妈了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