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您好。”一位服务生来到她面前。 透过车窗,程子同深深凝视着她越来越小的身影,直到后车响起催促的喇叭声,他才反应过来。
“少添乱。”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走了。 “没想到……你钢琴弹得那么好……”在包厢里坐下,她的脸颊还红着呢,赶紧找点话来说。
季森卓若有所思的瞧着她的身影,神色中闪过一丝失落。 小泉却有些犹豫:“程总,这家会所的老板说到底跟公司也有合作,得罪他有没有必要……”
她竟然说他活该,良心去哪里了。 他的眼底掠过一丝心疼,酒杯到了嘴边,但没喝下去。
他们都已经沦落到靠暗号“接头”了,还能有比这更糟糕的状态吗!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