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庆幸。”洛小夕递给秦韩一杯鸡尾酒，“刚才沈越川的架势你也都看见了，就算喜欢……你也不一定有机会。”萧芸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依赖沈越川，但沈越川这么一说，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猝不及防的崩溃了，哭着脸说：“沈越川，我害怕……”

沈越川单手夹住文件，沉思了片刻：“她让你做决定，说明她相信你。既然这样，我觉得你没必要刻意避开和夏米莉接触，否则反而显得你心虚。再一个原因是，跟MR集团展开合作，有利于我们的发展，底下的人都很希望这个合约可以签下来。”“阿宁……”康瑞城的声音像被什么割碎了一般喑哑低沉，目光深得像要望进许佑宁的眼睛里。

沈越川挑起眉梢：“就算你表哥舍得，你也舍得？”沈越川坐在车子里，一根接着一根抽烟，直到烟盒里再也摸不到什么。

“不用担心。”阿光摆了摆手，一副毫无压力的样子，“她说了，她昨天去找你，就是去找死的。”“当然没有，我刚好下班。”哪怕打扰到了，沈越川也要这么说。

萧芸芸哽咽着，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音。沈越川尝了一口，给予充分肯定：“小姑娘品味不错。”

实习生办公室不大，被几个小姑娘收拾得干净整齐，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斥在空气中，苍白的灯光从天花板笼罩下来，照得一切都不染一尘。反正这辈子他还没有被哪个姑娘伤过，如果让他受情伤的对象是萧芸芸，他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