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陆薄言都说要离婚了,这一出……未免太奇怪。 沈越川拧开一瓶矿泉水:“简安,跟你说件事。”
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十点多,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 “轰隆”一声,洛小夕的脑海里炸开一道惊雷,“我”字生生的卡在她的喉咙口。
陆薄言拿过手机,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让沈越川把药送过来。 初秋的A市已经凉意乍起,女生早已没有勇气洗冷水澡,苏亦承把洛小夕放进浴缸里,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企图用冰冷把她的理智拉回来。
昨天早上和洛小夕不欢而散后,晚上他试着联系洛小夕,她却没有接他的电话。苏简安现在和他提洛小夕,无疑是在靠近他的枪口。 他抱起洛小夕,跨进浴缸里。
陆薄言眯了眯眼:“要我跟她离婚?想都别想!” 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如果他还在的话,陆家怎么会三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