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管道上,轻叹一声,她给司俊风当司机快半个月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庄园大门紧闭,园内路灯亮着,没有看到任何人。
程申儿没回答,而是先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白着俏脸说:“祁雪川惹麻烦了。”
“我本来想跟你说一声谢谢,现在看来不用了。”
司俊风早看透这一点,所以当调查组拿出那些证据请他配合调查,他爽快的答应。
“后来,你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这里。”
反正程申儿设计别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不可能,不可能!”辛管家连声说道,“这不可能,颜家人不可能找得到。”
司俊风想了想,“这个问题你得这么考虑,程申儿为什么设计?单纯的嫉妒,还是受人指使?如果说是嫉妒,她凭什么嫉妒,难道她和祁雪川真有点什么?如果是受人指使,又是谁指使了她,目的是什么?”
“你别相信韩目棠的话,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祁雪纯将之前韩目棠威胁她的事情说出来了。
莱昂,是该想办法让他别折腾了。
祁雪纯手一顿:“其实没必要,有好时机再说吧。”
更何况她们还都是往死里打。
“当时你并不在现场!”谌子心亦狐疑的看着他,“你胡编乱造什么?”
“你吃哪一套?”他环住她的腰,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像一只求宠爱的猫咪。
她轻声叹息,吩咐管家:“让他们到花房里休息吧,不要再生出多余的事端了。”祁雪川不慌不忙的耸肩:“没什么。”
“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甚至压迫到血管,”韩目棠说道,“你没感觉到头疼,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所以你晕了过去。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以后……”如果他没有出现,她可能会一直平静的生活下去。
雷震一把握住穆司神的胳膊。她摇头:“我不白给,你得帮我去查清楚,谁在给司俊风做药。”
祁妈很想翻白眼,她倒是够看得开。“你打算怎么治疗?”莱昂问。
祁雪纯:……“祁小姐,你还好吧?”韩目棠也认识到什么。
想起司俊风,她心头既欣慰又低落,他总算摆脱了麻烦,但自从那晚之后,他就没再出现过。“程申儿呢,跟他有什么关系吗?”她继续问,“他这次设局,程申儿也有参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