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
她挂了电话,房间里的固定电话突然响起来。
“你只管他们,不管我?”陆薄言跟两个小家伙争风吃醋,“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准备一下午饭?”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的问:“你觉得呢?”
“天还没亮呢。”许佑宁打开穆司爵的手,把脸埋进枕头里,“别闹。”
“还在睡觉,就没有带他出来。”苏简安说,“我们先进去吧。”
“阿光提前打电话过来了。”穆司爵说,“吃吧。”
许佑宁点了一道汤和几个轻淡的小菜,和穆司爵不紧不慢地吃完这一餐。
许佑宁的确是看不见,如果穆司爵受的是轻伤,他们或许还可以蒙混过关。
现在,突然有一个人出现,不但揭开了陆薄言的伤疤,还要招呼很多人过来一起看陆薄言伤得有多深。
许佑宁抿着唇角偷笑,不说话。
可是,九点十分有一个重要会议,开完会还有数不完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我会的。”苏简安说,“你在瑞士好好玩,不用着急回来。”
一个星期……
许佑宁也不再纠结安全的问题,杏眸闪烁着亮光,问道:“现在,你总该告诉我,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了吧?”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