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太开心,右边脸颊传来痛感,她“嘶”了声,捂住了脸。
苏简安瞪他,示意他放手,某人却视若无睹,自顾自的把玩着她的头发,她只好亲自动手去掰他的手。
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简安……”她知不知道她这等同于邀请?
陆薄言不答反问:“你吃饱了?”
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无处可逃。
苏简安有好多话想和许奶奶说,高高兴兴的点点头:“好!”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你只要两年的工资?”
她只是感觉心在那一刻被悬了起来,数不清的恐慌充斥了心脏。
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趿着棉拖鞋,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除了他住在这栋楼,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以及……后来好像有人叫她。
只有睡着的时候,她才会安安静静呆在他身边,也只有这个时候,陆薄言才能感觉到苏简安是他的妻子。
至于那些要当他妹夫的,他呵护在掌心里长大的小姑娘,哪是那帮小子配得上的?
“谁告诉你的?江少恺?”
“……”苏简安自动脑补陆薄言半蹲在床边给她上药的情景,甚至想象到了暖色的灯光漫过他的侧脸时有多么美好。
回到洛小夕的公寓,苏简安边收拾东西边想着要不要顺路去医院看看江少恺再回去,还没纠结出答案,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别跟我说你闯了什么祸上了电视台采访了。”苏简安只想得到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