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总呢？”她四下看了一圈，没瞧见于靖杰的身影。

符媛儿也懂见好就收了，立即点头，“你刚才听到我跟于翎飞说话了，你觉得我的猜测有没有道理？”

穆司朗回过头来，他看着穆司神，一字一句的说道，“颜雪薇。”

“但你走了之后，小泉他们也走了。”她不信，“你也没追着让程奕鸣签字，怎么，和于凌飞谈得很顺利是不是？”

“只有你一个，没有你，它都硬不起来。”穆司神说着，便握着她的手去触碰它。

瞧着颜雪薇这个劲儿，穆司神被她气笑了。

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现在有，以后还会有。

但他又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我的脑门上适合什么标签？”

“我让你盯着那一家地下赌场，你多费点心。”

吞吐半天却又找不出圆场的话来，因为在她看来，他接近于翎飞不就是有所目的吗！

“听过一句话吗，每一个彪悍的女人后面，都有一个爱折磨人的男人！”符媛儿亦冷冷看向他。

颜雪薇比穆司神还要狠，她学穆司神的样子也摸嘴唇，只不过她用力的抹了抹，那模样就像多嫌弃他一样。

程奕鸣坐着没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仿佛不屑跟她喝酒似的。

“切。”

于翎飞认为自己没错，“我列的这些选题是根据大数据统计分析得来，也是读者们最感兴趣的话题。而你说的什么地下赌博，距离普通读者的生活太远了。”

严妍摇头，论吵架，她什么时候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