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开找。”陆薄言示意汪洋收起地图,“保持联系。”
日子就这样陷入了一种死循环。
苏简安狐疑:“现在你不怕了吗?”
“没什么,我很不喜欢这个姓的人。”康瑞城猛喝了一杯酒,“那我就更没理由把苏简安留给他了。”
顿了顿,她又郑重其事的补上一句:“对,我就是这么喜新厌旧!”
“你、你走开,我要起chuang了!”说着,苏简安又觉得奇怪,“你也请假了吗?”
“我已经能走路了!”苏简安哭着脸委委屈屈的说,“我已经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了,不想医院躺完了回家接着躺。我周一去上一天班,实在不行再接着休息,好不好?”
陆薄言把苏简安推到一个视野空旷的地方,苏简安指了指天空,兴致勃勃的说:“你看,有彩虹。”
……
常人见了这样的男人,肯定会觉得害怕。但苏简安见过太多长相凶狠的人了,还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恶徒,所以眼前的男人她感觉不到任何攻击性。
“……”苏亦承一脸无所谓,根本不把沈越川放在眼里。
其实并不难猜,是陆薄言把她抱上来了,当着钱叔刘婶还有沈越川的面。
恐怕就算是身为妻子的苏简安,也未曾看过陆薄言那种自责的样子。那个高高在上的、神话般的陆薄言,一瞬间褪去了所有的光环,变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会感到懊悔的平凡人,他也终于发现了一些事
哎?居然有这么好的事情?
陆薄言眯了眯眼:“真的?”
其实哪里用回忆,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