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威尔斯送她去医院，已经够让她气愤的，现在她却还要等着唐甜甜吃饭。

“必须回答吗？”威尔斯转回目光，看着她。

一名研究助理从其中一个实验室走出来，看到苏雪莉后走到阳台上，献殷勤地拿了杯接好的热咖啡给她。

等电梯时，唐甜甜反复按了几下上行的按键，梯门还未完全打开她就迈了进去。

“顾总，对不起。”

“等抓到他，我也继续送你上下班。”

梯门关上，唐甜甜嘴角的笑容收敛，手突然垂落到一旁，打在了电梯内的扶手栏杆上，威尔斯比唐甜甜的反应还要快，大步上前用双臂接住了她。

苏雪莉把戴安娜双手捆绑后拴在了砖房外的废弃铁架上。

她心里沉甸甸的，装着事，难以消解，出了浴室威尔斯没有来，她拿着失而复得的手机，“要不要给威尔斯打个电话？”

“我的父亲如何，与我毫无关系。”威尔斯的视线看向车窗外，他的注意力留在唐甜甜的身上，但多少也被这通电话妨碍了三分。

威尔斯心里不开心，但是他不说，听着唐甜甜继续说。

带起一层夜晚彻骨的寒意。

“你要带我走？我没有犯法。”

一名年长一些的研究人员从走廊经过，看到他们打了招呼。

陆薄言继续休息，苏简安继续给他揉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