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儿你别着急，”严妍问，“这件事你爸知道了？”

静谧的夜色中，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

她转身，先拿起电视机旁边的两张照片，“孙瑜，你说你和毛勇才认识两年，为什么两张合影的时间跨度会超过五年？”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该相信什么，不相信什么，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不想再离开A市。

“没错，想当我的丈夫，必须会喝酒。”祁雪纯信口胡诌，然后从旁边的小桌子上端起一杯酒。

她也来A市了。

“他说办完事来找我……”她在妈妈怀中哽咽哭泣，“是不是我害了他……他如果不来找我，就什么事也没有……”

严妍的神色间添了一丝伤感，“就冲你这句话，程奕鸣也会高兴的。”

贾小姐不就是想卖严妍一个人情，借此接近她嘛。

严妍摇头，“消化不良倒是没有，但有时候会不想吃东西。”

所以，程奕鸣从小到大，耳边听到的，眼里看到的，都是各种纷争。

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想让他悬崖勒马，没想到……”助理的眼眶也红了。

“老板，要一条东星斑，3斤左右。”

“你盯紧后院，我跟上程奕鸣。”严妍在电话里对秦乐交待。

“你和酒吧经理认识吗？”祁雪纯问，她最先面对的是之前带头戏谑她的醉汉。

楼梯的墙壁上，红色油漆写着“还钱”“偿命”等刺眼的大字，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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