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欧家之后,接待我的人变成了管家,”袁子欣继续说道:“我本来想问管家,去见我的人是哪一位,在不在家,但我刚开口,管家冷冰冰的态度就让我不便再多说。”
司俊风的助理看得有点眼晕,像是掉进了美人堆。
她疑惑的抬头,黑白分明的双眼里,有着与众不同的聪慧灵动。
这里多是年轻人居住,在A市算不上多高档的别墅区。
不为别的,就为在圈子里能把面子支棱起来。
她如此的语重心长,祁雪纯都没法跟她说真话了。
而且以他的嘴损,他一定会问,我为什么不锁门,难道你想跟我一起睡?
“不去。”
“管家也被你收买,偷偷在汤里放了葱花,却声称是司云亲手放的,”这样的例子,在账本里可以看到很多,“你通过日复一日这样的小细节,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让她思维混乱自认为记忆力减退,慢慢的将财产交由你打理!”
“妈,你在教我跪舔吗?”祁雪纯尖锐的反问。
他这是答应了。
得找机会把这件事说清楚了!
“伯母,结婚的事您说怎么办?”司俊风的神色却很严肃。
“是,”他点头,又摇头,“也不全是,我去他的书房,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当即沉脸,说我不好好学习,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
她眼里的惊讶大于一切,找不到有惊喜。
今天施教授给她的文件,是一份公益基金的成立文件,基金的名字叫“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