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追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你错了,而且自私到没有底线,”祁雪纯毫不犹豫的对她说,“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你不怕被烧死吗?”
他嘴上虽这样说着,但他脸上的每一根表情纹,都让祁雪纯没法相信。“她已经在公司出入自由了!”年轻秘书撇嘴,替程申儿不值。
“你必须跟我说实话。”“你的确有所了解,”她点头,“但你了解得不多,我告诉你吧,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就可以酌情减刑,如果通过你,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这样你能减刑更多。”
”你贬低她,打击她,甚至还让她以为自己有病,”她亮出一只药瓶,里面还有没吃完的的药片,“这个真的是镇定类药物吗,你和给妈妈开药的娄医生是什么关系!”她轻蔑的一哼,大步离去。
莱昂摇头:“准确的说,我在查这个商贸协会。”“她在另一间拘留室里。”祁雪纯回答。
但他越是这样想,神智就越清醒。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