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生表白不是很不绅士？”苏亦承说，“我表的白。”

可是，萧芸芸现在一副怀疑的样子，想要糊弄过去，似乎也不容易。

她缺失沈越川的生活二十几年，现在，她只想补偿。

许佑宁愣了愣，恍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

人终有一死，小时候，她没有想过这回事。后来父母骤然离世，她接受了生老病死。再后来跟着康瑞城，她想也许哪天任务执行到一半，她技不如人，就死在别人的枪下了。

“很成功啊。”萧芸芸伸出三个手指，“我参与抢救了三个病人，都救回来了！”

想了想，萧芸芸避重就轻的答道：“我妈说，她和秦韩的妈妈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彼此知根知底，希望我跟秦韩互相了解一下。”

“你跟谁学的废话？”穆司爵不为阿光的话所动，眸底隐约浮出怒气，“还有，杀了许佑宁是命令，你需要做的是执行，不是质疑。”

“表嫂！”萧芸芸兴奋的冲进来，端详了洛小夕一番，“唔”了一声，“你的脸上写着两个字！”

萧芸芸回过神，看了眼坐在沙发扶手上的女孩。

她和沈越川的关系并不明朗，而朋友之间，不需要关心到这么细致的地步。

沈越川十分满意萧芸芸这个反应，勾起唇角拍了拍萧芸芸的头，走出包间。

沈越川本来就不舒服，又喝不少酒，不适的感觉比刚才更加明显了，但跟着陆薄言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他早就学会了伪装。

喜欢一个不可能也不可说的人，才是这世界上最孤单的事。

沈越川想了想，问：“他走的时候，痛苦吗？”

此时此刻，面对萧芸芸清醒且充满了质问的目光，沈越川突然意识到，他终归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