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循声找去，祁雪纯坐在走廊的拐角处哭泣，她身边站着几个亲戚。她瞧见自己身上的毛毯，应该是保姆回来过，又出去了。

她太明白“亲眼看到”是什么感觉了，她的脑子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谁说程奕鸣不吃醋，他见到吴瑞安的那一刻，恨不得将对方手撕了才好！

“经理……”祁雪纯迎上前，白唐却皱眉打断：“你想问的我都问了，进来开会吧。”“我没看到程总，”齐茉茉满眼迷茫，“我只看到严妍在梁导的房间里闹腾，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严妍心头轻叹，贾小姐，你现在究竟在哪里？“不管你怎么说吧，”司俊风不以为然，“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我帮助警察破案，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

她不由脸颊泛红，“程子同在这儿……”有的仪器，严妍在初中化学课上见过，其他的就完全不认识。

今天他特意轮休，因为前两天严妍就说了，晚上有好朋友过来一起庆祝。程奕鸣他们走了，白唐坐回椅子里，垂着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