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尝了一口蘑菇干贝汤,鲜香馥郁,口味恰到好处。 说着,唐玉兰注意到了苏简安手上的戒指,一眼认出了上面的钻石是从陆薄言买下的那颗钻石上切割出来的,脸上的笑意更深:“当初问他花那么多钱买块石头干嘛,他还不愿意告诉我呢。没想到是打这心思,设计得真好看。”
这是唯一一家陆薄言会涉足的会所,仅限会员出入,而会员都是会所邀请加入的。没有会所的邀请,再有钱有权都会被拦在门外。 苏简安默契地注意到江少恺的动作,掩饰着心底的忐忑,继续和江少恺聊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用以转移凶手的注意力。
可是,苏简安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我学了6年,好不容易才特聘进市局当法医,辞职不就等于过去六年白学了吗?而且我们的婚姻……我也当不成全职太太啊。我只是厨房的业余选手,我们家的厨师才是专业的,你给我100倍工资也没用。” “这么晚还一个人坐在这里,你一定很寂寞吧?”一个男人伸手摸向苏简安的脸,“不如哥哥带你去玩点好玩的?”
她隐约知道什么,也许那就是以前陆薄言拒绝和苏简安见面的原因。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进了5楼的一个房间。
苏简安想起上次留宿的经历,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拼命地给陆薄言使眼色,心里祈祷他千万千万不要答应。 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苏简安还没有回来。
苏简安没想到和陆薄言结两年婚,还能陪他度过一个这么有意义的纪念日。 苏简安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刘婶:“媛媛的脚不舒服,扶她下去。”
真的是好酷!帅得她一脸血好吗? 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自动自发告诉他:“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印象里,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我叫她许奶奶。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可是我妈妈走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喂?”沈越川疑惑地问,“有没有在听啊?” 他不以为然的答道:“知道了。”
就像刚开始那样,贴上他的唇,然后在脑海中回忆他是怎么吻自己,一一照做,这才发现其实很难。 陆薄言哂笑:“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你觉得你还能站在那儿?”
苏简安的唇有些疼,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鼻尖似乎痒了起来,她就忘了疼,主动打开牙关,迎合他。 他吻得更加用力,咬噬她的双唇,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堵回去,像是恨极了她这张嘴一样,不留一分余地的攻城掠池。
苏亦承来不及思考,变车道远远的跟着出租车,目光越来越阴沉…… 一群男人大概是觉得她们绝对打得过钱叔,跃跃欲试,苏简安怕钱叔受伤,正想着实在不行把陆薄言摆出来,多少还是能吓住这些人的吧?
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把事情描得更黑。 他才是她的丈夫,可她一语不发的跑去陪另一个男人吃晚饭。
一个大胆直接的想法浮上苏简安的脑海,然而还没来得及实施,她已经先红了脸。 听完苏简安的话,洛小夕并不觉得奇怪:“我早说过的,就算目前你哥和张玫没什么,他们也一定会搞出点什么来。”
穆司爵和沈越川都在房间里,沈越川坐得随意,自有一股风流的痞气,穆司爵翘着长腿,依然给人一种他来自黑暗王国的感觉。 妖孽!祸害!
陆薄言看苏简安这古灵精怪的样子就有不好的预感,当即想下手把她拎出去,就在这个时候 “查出来的。”
“变|态!” “你要买睡衣吗?”苏简安问。
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 陆薄言双手环胸,似笑非笑:“你不怕我又做什么?”
陆薄言的眉蹙得更深,苏简安以为自己猜中了,也更加的紧张,刚说要送他去医院,陆薄言的手突然环住了她的后颈,把她往床上拖。 年轻的女孩子,鲜少有人能把古朴的玉镯戴得这么好看。
这里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陆薄言没说话,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苏简安的前半句上江少恺到底教了苏简安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