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一切都成了笑话。
一忙完手头上的事情,苏简安和江少恺就着手翻查当年的案件资料,临下班的时候,苏简安突然想到:“当年替康瑞城顶罪的那个司机!”
他太了解苏简安了,她说必须,那就是情势所逼,并非她想离婚的。
“你没有错。”陆薄言说,“当时那种情况,你已经够冷静了。那些资料如果曝光,我也不敢保证对我完全没有负面影响。”
笼罩着她的黑暗一点点被拨开,他终于在暗无天日里看见了希望。
方启泽摘了眼镜:“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我要的可不是谢谢。”
“……”
另一名警员比较醒目,用手肘撞了撞痴痴呆呆的伙伴,朝医生笑了笑,“知道了,我们这就去向领导报告。”
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手,还是有些冰,索性裹住不放了,又看了她一会,缓缓的闭上眼睛。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把话推回来:“人又不是机器,需要适当的放松和运动。”
这样其实就已经影响到陆薄言了。
洛小夕只是觉得背脊猛地一凉。
他们还是那么客气,但是客气中,多了一种看好戏的戏谑。
“我不是有意伤害你,更没有想过瞒你一辈子。”苏亦承粗砺的拇指抚上洛小夕的脸颊,被她打开了。
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路的那头开过来,速度就像从拉满的弓上脱弦而出的箭,快得什么都看不清,只留下和深夜的寒风碰撞出的呼啸声。
陆薄言冷冷的盯着苏简安,可苏简安一点都不怕,反正陆薄言不能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