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从侧门悄悄进去，就没有人知道？”白唐接着问：“你和欧老在电话里大吵一架，然后偷偷摸摸进入别墅，你究竟做了什么？”
“既然来了，就进去吧，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程申儿抬步离开。
“为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
她打开冰箱拿果汁，却见冰箱角落里沾了一小抹奶油……就指甲盖缝隙那么一丁点。
女秘书肩头一抽，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
“你喜欢莲花？”司俊风问。
拍他和女人约会么……
但身为警察，她只能克制，理智，“根据纪露露等人的笔录，她们
社友分析了已经得到的手机数据，调出两个联系最频繁的号码，“我查了，这两个号码的卡主都是男人。”对方说道。
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
秘书接着说：“程小姐说您同意的，还说您会亲自跟我解释。”
“警官，我儿子跟这件事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她一再重复这句话。
他知道程申儿有意骗祁雪纯去船上，他不能揭穿程申儿，只能半路上设阻。
“喂，你们别吓唬我，”蒋奈丝毫不怯，“我妈属于自杀，根本不涉及刑事案件，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你现在扣下我是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