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有些热,于是说:“这些酒都没什么问题,我们回咖啡厅坐一下吧。”
所以,这场戏剧的撞衫总结下来:韩若曦没有出错,但苏简安赢了。
会所大楼到室外运动场有一段距离,懒得步行的人可以选择坐会所的观光电瓶车。陆薄言和苏简安一出大楼,一辆四座的观光电瓶车就开了过来,紧接着苏简安就看见了苏亦承。
“沈越川,还有你哥。”
“妈,”陆薄言提醒母亲,“她是法医。”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
“陆薄言……”她伸手去抓他,“唔,好多个你啊。我好像……真的醉了……”
徐伯给苏简安打开车门,指了指岸边一幢日式民居:“就是那里,少夫人,你过去就好了。”
有什么在她的脸上、身上游走,然后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夹着难闻的汗味。
陆薄言阴沉沉的:“你敢!”
这一辈子,都不要遇见。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她可能又要和陆薄言同床而眠?
于是谁都知道了,也许来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喝一杯酒,人脉就又拓了一圈,生意又谈成了一笔了。
通话对象应该是陆薄言,不过他为什么不直接打给她呢?
一年多以来苏简安已经养成习惯了,工作日的时候早起,所以她六点多就缓缓的醒了过来,却感觉头重脚轻,脑袋沉甸甸的非常不舒服。
今天,她就是要破坏苏简安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形象!
苏简安跳上瘾了,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而且深夜的花房里,只有她和陆薄言,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