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家没多久,她就接到阿光的电话,阿光结结巴巴的问:“佑宁姐,你、你回到家没有?”
“我说了我有事!”许佑宁大吼。
“不。”洪山目光复杂的看了陆薄言一眼,缓缓的说,“我决定向你坦白一件事。”
旁边就是一条江,难道……穆司爵要把她投进江里淹死她?
陆薄言的喉结动了一下,走过去拉过被子:“会着凉,把被子盖好。”
“大哥!”
“我好歹也算救了你。”许佑宁恨不得把镜子砸到穆司爵那张欠揍的脸上去,“你就是这么跟救命恩人说话的?……对了,昨天那些是什么人,有没有查清楚是谁派来的?”
苏简安被噎了一下:“那你不要说了。”顿了顿,扬起唇角,“反正我们还有大半辈子。”
直到上了飞机,许佑宁还是没有缓过来。
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步子迈得极大,每一步都杀气腾腾,这股杀气蔓延到他的眼里,让他看起来分外恐怖。
穆司爵声音一沉,透出一股不悦:“出去!”
至于穆司爵的“女人之一”这个身份,呵,这更讽刺,穆司爵除了钱,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死了一个,他随时可以再找十个。
“当时我和我太太发生了一些误会,那份协议书我们从来没有打算呈给法院,更不打算让它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陆薄言眯了眯眼,“你们是怎么拿到照片的?”
他一字一句,仿佛是从胸腔最深处发出的声音,狠狠的撞|击着洛小夕的耳膜。
萧芸芸双手环着胸,“呵呵”了两声:“我们上解剖课的时候,一个实验室里不知道有多少大体老师,你觉得这种小故事就能吓到我?”
他看了一会,又拿过帕子帮许佑宁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