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心中一动老去之前……原来陆薄言觉得他们能在一起到老啊? 其实以前陆薄言也做过这样的动作,但那时他只记得害羞,竟然察觉不到这种的动作包含了怎样的爱意和chong溺。
最主要的是,一开始她完全想不到陆薄言也有快件可以收。寄给他的东西,不都是先寄到公司让沈越川先检查过,再转交给他的么? 她几乎是逃上车的:“钱叔,走吧。”
“我突然想起来我哥以前也是这样。”苏简安说,“虽然平时不管小夕在呢么纠缠都好,他都对小夕不理不睬。可如果真的出事了,他不会置之不理的。我们大学毕业那年,小夕出去玩惹了祸,不敢告诉她爸妈,最后是我哥出面摆平的。当时小夕惹的是某片区域的一个大哥,事情挺严重的,大哥放言要绑了小夕,我哥瞒着小夕把事情摆平了,她没有被吓到。” 自从那次在酒会上分开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洛小夕,洛小夕也没再来找过他。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飞逝,洛小夕和苏亦承边交往边斗智斗法,比试着谁能更快的气死对方,在一起时又像两颗融化了的糖一样黏黏ni腻。
她拉着苏简安站到前面去,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仿佛已逝的丈夫就在她的眼前,说:“这是简安,薄言的妻子。你要是还在就好了,就能亲眼看看我们儿媳妇有多漂亮。”顿了顿,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也许你现在能看得到我们呢?” 他几乎要失了一贯的风度,只剩下蛮横。
洛小夕差点跳起来:“可是你的衣服不能穿出去啊!” 陆薄言风轻云淡:“不然呢?你有更好的警告陈璇璇的方法?”
“聪明!” 她和苏亦承,这样就算是已经在一起了吧?
“喜欢啊!”苏简安说,“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但是每一次摸牌、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我为什么不喜欢?” 陆薄言明明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他为什么要说自己一直是这样?
不过,长久……? 他递给她一张纸巾:“好了,别哭了。你都能想通来训练了,还想不通要照顾好自己才行吗?”
知名律师遭遇不测,妻儿自杀身亡。 光是想象一番,沈越川已经按捺不住笑倒在沙发上,苏亦承用要吃人的目光紧盯着苏简安。
当初只是看了苏亦承一眼,她就死心塌地这么多年,她就知道苏亦承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双颊红红的赧然模样,陆薄言久违了,突然就想逗逗她:“我帮了你的忙,你没有任何表示?”
最后她要求苏亦承补给她一顿他亲手做的大餐,苏亦承对她一向有求必应,当然是答应了。 她突然心生不忍:“你不想说的话,可以……”
也是这个时候,她注意到了后面的车辆。 她不是不怪,她是没有任何感觉,像苏亦承不生她的气了一样。
一是为了报复他以前的冷漠无情,二是为了吓吓他,或者说……给他一个惊喜! 秦魏说:“这里说不方便。再说,你去公司不是快要迟到了吗?”
苏简安推了推陆薄言:“你走开,我自己想。” 苏简安只能笑:“我都知道。”
Candy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进去你不就知道了?” “我以为你喜欢江少恺。”陆薄言唇角的笑意看起来更像是自嘲,“这六七年,除了你哥,江少恺是你身边唯一一位异性。所以,我以为你喜欢的人就是他。”
既然早就预料到,她就不可能没有做应对的准备。 苏简安也困了,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含糊的“嗯”了一声:“那我挂了。”
白色的BMW在夜色中穿梭,苏简安懒懒的靠着椅背,没有睡着,也不想说话,江少恺也没再问她什么。 是啊,身体最重要,她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行,她答应过苏亦承的。
洛小夕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突然笑起来,秦魏听出了她笑声里的自嘲、绝望、难过,心里一阵刺痛:“小夕,你先把刀放下来,你要怎么打我都可以。不要拿着刀,好不好?” 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