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这件事对她的影响，一点都不比他生病的事情小。他记得，一声枪响，然后她的眉心出现了一个血窟窿。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绝望的看着他，无声的责怪他，为什么没有及时赶来救她？

许佑宁觉得，沐沐是认真的。沐沐不情不愿的扁了扁嘴巴：“好吧……”

康瑞城突然十分庆幸还好许佑宁不知道谁才是杀害许奶奶的真凶。沈越川转过头，“疑惑”的看着萧芸芸：“你笑什么？”

萧芸芸点点头，压抑着声音里的哭腔，哀求道：“越川，只要你还有意识，你一定要想着我，你听到了吗？”沐沐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反过来问：“佑宁阿姨，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瞒着爹地？”

康瑞城对上许佑宁的目光，语气比许佑宁还要疑惑：“阿宁，你想问什么？”手术进行到最后，如果结果不那么如人意的话……

所以，陆薄言只是在等。所以，佑宁阿姨那一声“我走了”，是在跟他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