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程子同的助理小泉急匆匆跑进来,“程总,人找到了,她从花园两米多的高台摔到了树丛里,摔晕……”
“这个重要吗?”
“程子同,以后不准差遣我妈妈。”她说。
但那是道理上的无法反驳,情感上符媛儿却特别难受,“妈,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子吟污蔑我推她摔下高台!”
不过,缝十几针昏睡一夜一天,她的确挺能睡的。
符媛儿放下密封袋:“如果我把这个底价告诉季森卓,你会有什么后果?”她问。
“在这里,他是我的女婿,不是什么程总。”
符媛儿停下了脚步,她不得不说一句了,“兔子是不是你宰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和程子同之间的问题,不需要你掺和。”
她抬手往自己的脸上摸,松了一口气,脸上没蒙纱布,纱布在脑袋上。
反正也睡不着,她起身来到书房,想看看两人喝得怎么样。
“我和程子同来参加晚宴,”她往玻璃房子看了一眼,“你是来找蓝鱼公司的负责人,对吧?你已经知道有人在跟我们抢了?”
子吟的激动换来他如此平淡的反应,就像一捧热水泼到了一块千年寒冰上,寒冰仍然是寒冰,没有丝毫改变。
符媛儿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程木樱眼底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冷光。
哦,他是说她趁着他去买水,偷偷跑去找爷爷的事。
碰巧严妍正在片场候戏,有时间听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