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一变,抛下会议回房间,苏简安果然又做噩梦了,她皱着眉缩在被子里,哼哼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他走近了才听清楚,她是在叫他,低微的声音里满是哀求:“陆薄言……陆薄言……救我……”她纤瘦的手在床上挣扎着……
她的肚子很痛,但已经是老毛病了。
“陆,陆薄言?”苏简安疑惑他要干嘛?
苏简安头也不抬,径直往二楼走去。
因为他的怀抱和那四个字,她才有了大半夜的好眠。
自从苏简安的母亲去世后,唐玉兰一直都和苏简安有联系,苏简安偶尔会和她说说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她还算知道一点苏简安的习惯。
这样想着,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
陆薄言的手动了几次,最终却还是没伸出去触碰她,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
仿佛知道她还要挣扎似的,陆薄言不等她有动作就先沉声命令。
苏简安的话才刚说完,陆薄言就从外面进来了。唐玉兰很高兴地说:“今天中午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饭!简安,我的厨艺,还是跟你妈妈学的呢。”
陆薄言像纵容孩子的家长,只管配合她跳得开心。
舞曲又从头开始播放,苏简安正在兴头上,她攥住陆薄言的手:“我们再跳一次好不好?先别下课!”
“啊!”
徐伯意识到什么了,脸上的笑容凝结了一秒,但还是去给苏简安拿了个保温桶过来。
她就听话的不动了,乖乖的让他上药。
唐玉兰回头就发现陆薄言在笑,那种若有所思、有所期待的笑容,陆薄言的父亲也曾在无数次看着她的时候,无意间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