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程母总算醒过来。

“他维护程申儿……”莱昂说道，“我是见过的。那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程木樱派我跟着程申儿保护她，在河边的赌船上我们碰上危险……”

祁雪纯点头，他说得有道理。

她怎么可能让章非云看到病房里发生的一切！

她将电话放到床头柜上，准备睡觉。

多亏光线昏暗。

“你……杀……杀人啦！”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看来对方也是狡猾的，去网吧发消息。

片刻，莱昂出声：“你有什么好办法？”

“司总是没别的事好做，整天泡在商场了吧。”许青如随手从里面拿出一袋零食，拆开来吃。

“我和谌子心不合适。”祁雪川没跟她绕圈子。

“以祁雪川的胆识和心智，你觉得他一个人能做成这件事？”

腾一：？？

她在躲他，她以为他真的会动手打她？

“我不信！”祁雪川一口否定，“一定是你，是你将她视作眼中钉，是你故意要赶她走！”

只是眉心始终紧蹙，心里压着一块石头，睡着了也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