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很希望司俊风能慎重考虑他和程申儿的可能性，但她不会去跟程申儿说这样的话。

忽然，程申儿放下酒杯，趴在了桌上。

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也要跟祁雪纯摊牌。

回到家里，她继续和社友通话。

说到底他是受害者。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我想知道，精神控制到极点，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祁雪纯开门见山，“比如

“慕菁很有手段，哄得一个书呆子乖乖交出专利，还没花一分钱……”

“程申儿？”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你怎么上来的？”

每一次，他都感觉她比上一次更甜。

这里的试衣间很宽敞，足够两个销售帮祁雪纯试穿。

“整个公司，没一个人认出你不是慕菁吗？”祁雪纯忽然打断她。

“她只要离开就可以摆脱司云的控制，没有必要逼司云这样。”祁雪纯已经有了新的目标，“那个胖表妹，是什么情况？”

“可我觉得，如果是值得的，受伤害也没关系。”

一辆车在莫家大门前停下。

莫子楠的目光一点点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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