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去。”苏简安说,“陆薄言不陪我也要去!对了,你联系我哥没有?昨天他去打球,挺不开心的。” 苏简安得逞的扬起唇角,却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把连名带姓改成这两个字,你喜欢吗?”
半晌后,陆薄言才说:“不是我打算怎么办,而是她想怎么办。” “不用了。”洛小夕摆了摆手,“你晚上不是还有事吗?都到楼下了,我自己可以。”
“就是她就是这妞!”后排的方正突然兴奋起来,“啧啧,你看这腿,这身段!真的是前凸后翘不盈一握又一手无法掌控啊……看得我都想和我老婆离婚了……” 陆薄言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虽然血迹斑斑有些瘆人,但已经不流血了:“你不问问我怎么受伤的?”
这天晚上,她在睡梦中,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闫队长的来电,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有受害者死亡,紧急出警。 他怕自己会再度失控,站起身来:“你先睡,我去洗澡。”
苏简安倒了饭菜,给江少恺打电话。 另一边,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