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照了照镜子,额头上的淤青十分明显,势必会影响到她出席陆氏的周年庆。 苏简安的后脑勺还痛着,说话都使不上力气:“江少恺,昨天晚上你怎么会来?”
说话间,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但她的动作有些大,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 一觉醒来,又是全新的一天,昨天的事苏简安抛到了脑后,下楼时她简直元气满满。
“这么辛苦,你何必去当模特?”苏亦承说,“回去继承洛氏不是更轻松?而且没有人敢管你。” 苏简安觉得耳朵热热痒痒的,想摸一摸耳朵,却触到温热的什么。
难道要变成真流氓吗? 陆薄言动了动眉梢:“成交。”(未完待续)
“洗手。” 她最终还是挽住了陆薄言的手:“我还是陪你吧。你不是说要我尽早习惯吗?我就当锻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