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声音明显低沉了许多。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苏亦承才知道，这一次的不深究，另他错过了什么。

“嗯。”苏简安吹了吹杯子里的茶，浅浅抿了一口，说，“我跟他说了明天再过来。”

“还有，”陆薄言坐到床边，看着苏简安说，“亦承刚才跟我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他。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唐局长缓缓说：“我要退休了。”

康瑞城夹着烟，缓缓摁灭在烟灰缸里，过了半晌才笃定的说：“会的。”

没错，一直。

他不是在许佑宁和念念之间舍弃了后者。而是他知道，所有人都在这儿，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帮他照顾念念。

苏简安不解：“什么意思？”

没有一个人相信，“意外”就是真相。

尽管有陆薄言和保镖维护秩序，但现场还是一度陷入混乱，确实有不少仪器受到了损伤。

听到这里，萧芸芸总算觉得沈越川的话有道理了，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

她以为陆薄言已经够深奥难懂了，没想到穆司爵才是真正的天书。哪怕是跟她这个长辈打招呼，穆司爵也是淡漠的、疏离的，但又不会让她觉得没礼貌。

所以他懒得再说了，哼！

穆司爵瞬间觉得，小家伙偶尔任性，也没有那么令人烦恼。

苏简安默默吃了一口醋，转身离开陆薄言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