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故作神秘的捏捏她的脸：“到时候再告诉你。”

她猛地睁开眼睛原来天才是微微亮。

“你们说了什么？”苏简安莫名的感到不安。

他急切却保持着冷静，吐字非常清晰，语气中透着一股子让人不敢忽视的冷肃，沈越川都忘了有多久没听见陆薄言这样的语气了，有些奇怪：“又找萧芸芸干什么？”

陆薄言沉吟了不知道多久，缓缓开口：“联系周律师，拟一份离婚协议。”

那次是苏简安闹着要去找他，到了老宅子又嫌无聊，不管大人的阻拦就往外跑。

洛小夕明白了，方法是苏亦承想的，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也有这么一天，所以不说。

洛小夕连“噢”一声都来不及，电话已经被挂断。

陆薄言的记忆在一瞬间被苏简安的话拉回十四年前。

但往年陆薄言总是携韩若曦出席，她们的苦心琢磨统统付诸东流。

瞬间，沈越川什么都明白了陆薄言没来得及阻止苏简安，孩子……多半已经没了。

真相是那份资料也许威胁不到陆薄言，苏简安不知道这样一来，她到底是帮了陆薄言，还是在做无谓的牺牲给陆薄言添麻烦了。

非法交易指的当然是他平时的种种恶行，而谋杀这条罪名，是因为有人翻出了当年许佑宁父母的案子。

……

“好咧。”

“也就你还笑得出来！”洛小夕心疼却无能为力，“这么冷的天，每天都要挂六七个小时，你另一只手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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