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做第一次产检了,点点头说:“书上说了,孕吐是正常的。有的人严重点,有的人轻点,只要还能吃能喝就不碍事。”
听完,苏简安忍不住苦笑:“委屈的明明就是你。”
那一天的那一刻,陆薄言永生都不愿意再回忆。
……
“简安打来的电话是我接的!”洛妈妈受不了丈夫这疑神疑鬼的样子,没好气的道,“孩子委屈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你还在这儿怀疑什么呀!谁会吃饱了没事造谣自己跟丈夫吵架了?再说了,小夕会撒谎,但是简安那孩子会吗?她会吗?”
这么早,会是谁?
每天的七点她准时离开公司,简单吃一点东西就去医院。
第二天早上,两名国外的专家赶到。
不能再等了,医院的人发现她不见,很快就会找出来。
陆薄言抬了抬挂着点滴的手:“如果不是你让医生给我挂点滴,我会连粥都喝不了?”
果然,他的脸色危险的沉下去,一把将苏简安推倒在沙发上。
陆薄言对她用情至此,可她很快就要以此为武器,狠狠的在他心上剜一个伤口。
苏简安终于看懂,这是痛苦。
“苏媛媛,”苏简安扶着玄关处的鞋柜,“你沾那些东西多久了?去警察局自首吧。”
苏简安用厚厚的外套和保暖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下楼,江少恺说:“闫队他们已经到酒店了。”
陆薄言合上文件,往椅背上一靠,盯着苏简安:“为什么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