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她完全掌握。

按照身份证的地址倒是能找到他的老家，和远在老家的父母，但对案情帮助不大。

“俊风。”程申儿快步走到他身边，她似乎闻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息，但她打量祁雪纯，却又没发现什么。

如果他一味强硬的赶她走，只怕适得其反，到时候事情闹开，引起祁雪纯的怀疑，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就算白费。

但警察问话，她不能不回答，“莫子楠很好……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

白唐跟他耗，跟他对面而坐，也是一言不发。

蒋文深以为然的点头：“你有什么好建议？”

“司总。”忽然，一个女孩在不远处转过身来，冲两人微微一笑。

司云眼神倔强：“奈儿没有错，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但他是实际控股人，”尤娜回答，“之前他一直在国外，所以没管公司的事。但现在公司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

“老姑父，你是不是心脏病犯了……”蒋文立即推上老姑父的轮椅，“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

司俊风则看向他：“这位大哥，我们只是普通游客，不小心上了你的船但又没钱押注，这才要跑，你放了我们，我们就算教个朋友。”

停在这里也很好，她对自己说，默默闭上了双眼。

所以，他才会有这些行为。

两本大红色结婚证丢到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