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将事情全都捅开了。
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
他那么急促那么热烈,让她措手不及无法反应,领地一下子就被他占领。
“村长说了,记者来采访,是增加我们村的知名度,好好招待是我们分内的事。”郝大嫂的话很淳朴。
她觉得这个问题可笑,他能那么轻易的提出离婚,她为什么要犹犹豫豫的答应?
他想。
程子同冤枉:“我怎么会……”
“你不应该太伤心,”接着他说,“严妍和季森卓的事都是我安排的,你不是知道了吗,你对我是什么人,早应该有心理准备了。”
他硬着头皮回到车边,看看拿着身份牌的子吟,犹疑的问道:“你真的要进去吗……”
她来到爷爷的书房,只见爷爷站在窗户前,深深思考着什么。
“程总办的酒会,请来的都是国外财团代表,”重点是,“他们都不知道程总和您已经离婚。”
所以,他才会那么轻易就提出离婚。
“你回去休息吧,”保姆劝她:“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的。”
“嗯……疼……”他忘摘眼镜了,咯得她疼。
她也不敢一口咬定。
“说说怎么回事吧。”她问。